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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小编给大家推荐:《巅峰医圣》他重回昔日故土,为的便是覆灭仇家,重振家族荣光
第一本:《巅峰医圣》
精彩内容:
没一会,林逍等人来到神内科ICU病房,即重症患者监护病房。
此时一张病床上,正躺着一位昏迷不醒的妇女。
大致观察了一会,王丛然急速说道:“患者现在什么情况?”
一名青年医生从旁说明:“患者杨圣美,在打麻将过程中突然倒地昏迷,两瞳孔不等大,考虑颅内出血,昏迷指数四,已经注射了阿托品,脉搏维持在40,血压/,血氧95%。”
林逍开启医瞳,仅仅一瞟,心中便有诊断,这名妇女明显是脑中风。
西医名也叫脑卒中,这种病起病急,患病机制复杂,死亡率很高,即使愈后也会留下严重的后遗症。
林逍虽然能治,但不会傻里傻气凑上去自讨没趣。
他倒是想看看,这个不可一世的王丛然要怎样处理这个病人。
听取了这些数据,王丛然镇定自若地说道:“30%甘露醇ml,静脉滴注,速尿40mg,静脉注射。”
王丛然有条不紊的说着,旁边的护士赶紧执行,依次将药输入患者静脉。
看着心电监护仪上的数据,王丛然首次感到了棘手,脱水降颅压,抗脑水肿居然收效甚微。
王丛然额头冒汗,当机立断说道:“25%硫酸镁10ml,肌注,防止消化道出血,雷尼替丁50mg,静脉注射。”
医生一张嘴,护士跑断腿,王丛然话音刚落,病房里的护士立马忙碌开了。
包括林逍,五名实习生在一旁观摩,看着王丛然的给药手段,一名女实习生眼里泛起小星星,有些崇拜道:“王老师好厉害呀。”
李孟青也深以为然道:“反应速度不是吹的,不愧是神经内科的王牌。”
那名实习生全神贯注的看着,低声叹服道:“用药也很准确,我要多久才能达到这种境界啊。”
唯独林逍发出不同的感慨:“这患者马上就要死了。”
其余四人皆是不明所以,纷纷回望林逍,感到一阵莫名其妙。
见病房外观者如堵,护士长杨珊不耐烦地呵斥道:“实习生都去护士站帮忙,不要在这围着。”
沒奈何,李孟青等人全部被驱逐,毕竟人多生乱。
很快的,一系列的药剂给下去,杨圣美的状况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愈加糟糕了。
恰在这时,一名护士尖啸道:“患者血压急剧升高,又降低了!”
王丛然隐然一惊,过会便听到他喝道:“不好,患者脑疝了。”
这个时候脑疝,绝对是要命的,王丛然有预感,这人恐怕保不住了。
几乎话音刚落,监护仪上的数据急剧变化,血压忽高忽低,心跳忽快忽慢,杨圣美脸色苍白,大汗淋漓,体温瞬间飙升到42度,血氧跌破30。
抢救将近一个小时,王丛然使劲浑身解数,仍然无力回天。
“嘀嘀。”心电图平直,心脏骤然停止搏动,预示着患者死亡。
见此情形,王丛然暗叫糟糕,推来除颤仪紧急除颤,连续电击数下,心脏依然没有复跳。
正当他不知所措之际,突然一个人闯进了病房,引发护理人员的责骂。
一名护士赶忙呵斥道:“我们正在抢救病人,实习生不要进来,你这样会妨碍到我们抢救的。”
其实是林逍不忍袖手旁观,最终酿成悲剧,所以暂时抛弃原则,主动前来医治。
突如其来的一幕,将王丛然吓了一跳。
待看清是林逍后,他厉声怒喝道:“林逍,你给我滚出去待着,你进来捣什么乱。”
林逍置若罔闻,完全无视了王丛然,径直走到杨圣美边上,右手一翻,几根银针出现在手指间。
随后在众人惊骇的目光中,林逍嗖的一下,五针齐出扎在了杨圣美的脑袋上。
那五根银针受到外力作用,兀自颤动着,经久不息。
见他如此胆大妄为,王丛然勃然大怒:“混蛋,你到底在干什么,你想害死我吗?!”
做完这些后,林逍瞥他一眼,淡淡道:“别吵,我在救人。”
王丛然怒极反笑,这绝对是他听过的最滑稽的事情,一个还没毕业的实习生居然敢喝斥他,救治脑出血病人,你确定自己没在说胡话?!
王丛然毫不客气的嘲弄道:“就你还救人,你还是救救你自己吧,现在患者情况危急,你竟然从中阻挠,要是患者出了什么事,你承担得起吗。”
林逍摇了摇头,直言不讳道:“你医术不行,救不了她,就不要死撑了。”
这句话很实在,林逍全程观摩,很快便得出了这个结论,再让他抢救下去,这个无辜的妇女必死无疑。
不过这句话在王丛然听来,那可谓当众打脸,给他造成了一万点的伤害。
王丛然气急促喘的,怒吼道:“你一个小小实习生,你觉得自己很厉害是不是,有本事你把她给我救活啊,没能耐了吧,我告诉你,要是患者死了,就是你的责任。”
他话音刚落,就听到旁边的护士惊呼道:“患者恢复窦性心律了,心脏复跳了,血压/80,血氧饱和度98%,体温37度。”
一连串的数据袭来,致使王丛然定睛看去,顿时震惊得无以复加。
这难道是他救治的结果,就脑袋上那么几根银针,频临死亡的患者便奇迹般恢复正常了?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简直颠覆了医学常识!
看到这里,王丛然不住的摇头,大脑此时一片空白。
眼前的这幕他实在不能相信,刚要亲自验证一下,病房的门再次被推开了。
进来的是一个胖墩墩、戴着个金边眼镜,穿着白大褂的的谢顶男人。
他刚刚出现,神经内科的医护人员便急忙喊道:“冯主任来了。”
很显然,这名男子就是神内科的科主任冯瑞光,也就是科里的一把手。
环顾了一下病房,冯瑞光严厉斥责道:“怎么回事,病房里面搞得乱哄哄的。”
听到他呵斥,急诊室所有人都噤若寒蝉。
王丛然正在气头上,矛头直指林逍,怒不可遏道:“主任,都是因为他,擅自在病人身上扎针。”
冯瑞光这才望了过来,发现了林逍,面带疑惑道:“你是?”
王丛然撇撇嘴,不屑地说道:“他是今年的应届实习生,叫林逍,一个刚出校门的愣头青。”
瞟了眼患者脑袋上的银针,冯瑞光怒火中烧,大声喝斥道:“这是你做的?!”
林逍泰然自若,言简意赅道:“是。”
冯瑞光为之气结,疾言厉色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在患者身上扎针,谁给你的权利!要是病人出了什么状况,我拿你是问!马上给我滚出去,医院不欢迎你。”
意思很明显,林逍的实习成绩要泡汤了,这才刚到神经内科轮转,实习期都没过就要被扫地出门了。
这两人态度恶劣,从未正眼看过自己,林逍也无意待在这里。
反正凭借自己的医术,在哪里不能闯出一番天地呢,医者的尊严是不容亵渎的。
林逍冷酷地笑了笑,特意提醒道:“人是我救回来的,我附带说一句,银针十三分钟之后再取。”
末了,再不多言,转身踏步而去。
第二本:《凰女涅槃:江少宠上天》
精彩内容:
白清棠关上房门,心中却并没有什么波澜。
她和李宣杭从大学便认识,那时候她还很瘦,说实话,的确是漂亮至极。
追求她的人不少,李宣杭也是其中一个。
她并不是觉得他有多么的特殊,只是觉得在众多追求她的人当中,他最为礼貌,不做逾距的事情。
坦白来说,白清棠选择和李宣杭在一起,也是为了挡去那些麻烦的桃花。
她性子如此,并不会有什么轰轰烈烈的情感,只是在合适的时间,做合适的事情。
所以,在适合结婚的时候,她和李宣杭结婚了。
住院三个月,白清棠才幡然发现,原来李宣杭对自己克己守礼,不过是因为他在别处已经满足了需要,不用从她这里得到了。
而她,在尚未完全清醒的时候,还听到过他和卢新月在她的病房里苟且的声音。
所以,当李宣杭将一纸离婚协议拿给她的时候,白清棠是没有任何犹豫的就签了下来。
只是这处房产,她不会让给李宣杭。
白清棠拿起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蓝蓝,过来帮我一下吧。”
电话那头的人是白清棠的闺密,宋若蓝。
很快,她就敲响了门铃。
“要我说,你就这么将他赶出去,都是便宜他了,就李宣杭这个不要脸的货色,不从他的身上扒下一层皮,都是轻的,我跟你说,要不我就去找几个人,把他堵在巷子里面,给他点儿教训。”宋若蓝帮着白清棠搬着箱子,说道。
白清棠笑了笑,说:“你可别,我俩这刚离婚,要是他就被人打了,我就是第一嫌疑人。总归是无关紧要的人,为了他兴师动众,他还不配。”
“我说你人变圆润了,怎么嘴巴也变厉害了,以前你可是不会说出这种话来的。”宋若蓝说。
白清棠耸了耸肩,她并不是一个软弱的包子,只不过,是懒得与人计较罢了。
电梯门打开,白清棠和宋若蓝手里都搬着箱子,并没有看清楚里面的情形。
她这一层,一直以来都只有她这一户住户,白清棠想当然地就认为电梯里面没有人,
她抬脚往里面走,却不想直接撞到了一个人身上。
“小心!”
男人低沉性感的声音响起,奈何白清棠已经收不回脚了。
她的身体由于惯性直接朝前扑过去,下一秒,就连人带箱子砸在了男人的身上。
白清棠能够清晰的听到男人闷哼的声音,以及来自于肉体与地面的撞击声音。
“天呐。”宋若蓝惊呼了一声,连忙放下手上的箱子,将白清棠拉了起来。
“棠棠,你怎么样啊,有没有事啊?”宋若蓝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番白清棠,确认她没有异样才放下心来。
“我没事。”白清棠拉住宋若蓝的手,给了她一个眼神。
两人齐齐朝着电梯里面看过去,男人一身西装,却狼狈的躺在电梯里面,头顶是两个硕大的箱子。
宋若蓝终究是没有忍住,扑哧地笑出了声来。
第三本:《间客》
精彩内容:
如果从太空里俯瞰东林,这是一颗美丽的星球。星球表面那些蓝色的海水和一望无尽的绿色原野,还有那些苍白的令人心悸的矿坑,被透过高空微粒洒下的恒星光芒照拂,会透露出来一股难以言喻的朦胧美感,就像是一张一放很多年的油画,蒙着历史的尘埃。
然而对于东林区的居民和孤儿们来说,这个星球有的只是石头,除了石头之外,什么都没有。哪怕是那些绿色的原野,在他们坚毅渐成麻木的眼光中,也只是一些覆在财富和光荣历史上的青色草皮,他们的目光只习惯于透过这些草皮,直视那些东林人最渴望的矿脉。
从行政规划来说,东林是二级行政大区,和首都星圈那三颗夺目的星球以及西林大区拥有完全一样的行政等级。但是在联邦人民们的心里,遥远的东林,实际上已经是被遗忘了的角落。除了在联邦政斧成立六百年的庆典上还能看到东林的名字,很多时候,对于那些生活在富裕文明社会里的人们来说,东林已经不存在了。
东林大区只有一颗星球,东林星,这似乎是废话,其实又不是废话,因为东林大区名字的由来,便是因为东林星,由此可见,在极为遥远的过去,这颗孤单悬于三角星系最外方的星球,对于整个人类社会而言,拥有怎样重要的意义。
然而自从东林大区的各种品型的矿石被采掘完毕之后,东林星便成了一个渐渐荒芜的星球,这里只有石头,没有矿石,只有石头。
……
……
有能力离开东林的人们,早已经离开了这里。凭借着专业的技能和积蓄的财富,通过首都星圈或西林大区的亲人担保,他们成功地获取得了户籍转移证明,乘坐着因为能源短缺而越来越少的航班,离开了这个越来越没有生机的地方。
能够拿到户籍转移证明的人毕竟是少数,半废弃状态下的星球,依然要维持很多人的生活。在一个物质文明相对发达的社会里,温饱早已经不再是人类需要担心的问题,东林星上的人们依然安稳的活着,社会综援依旧发挥着极其重要的作用,货币依然平稳的流通,这个世界里依然有公司,有机场,有食品加工厂,机甲维护站,电脑联结中心,甚至还有一个军备基地。
应该有的,可以有的,东林区全部都有,只是依然掩不住一股淡淡的老味儿,死味儿从每一条街道,每一幢建筑,每一个无所事事,端着咖啡,看着电视的人们脸上渗了出来。
数千年的矿石采掘,为联邦社会提供了源源不断的支撑,就像是一条为平原输送养分的大河一样,然而当这条大河渐渐干涸,变成了一条充满了臭气的小溪沟时,联邦社会反哺回来的支援,却明显有些不够――因为人类从来都不仅仅是能够活着,便能感觉到幸福的。
东林的人们在数千年的历史中,培养出来了坚毅,吃苦耐劳的精神,远古时期连绵而至的矿难,也并没有让他们有丝毫的退缩。然而眼前的这一切,却让他们感到了浓郁的悲哀和无奈。无矿可挖,无事可做,从某一个角度讲,连矿难都没有的人生,绝对不是东林人想要的生活。
吃苦耐劳的东林人,在联邦社会里有东林石头的称号,如今的东林人,变成了愈发沉默,愈发冷漠的石头,把自己塑成了雕像,杵在自己习惯的圈椅和家中的沙发上,似乎永远不会再动。
……
……
“愚民的人生,有肥皂剧就够了。”河西州第二警察分局副局长鲍农涛,沉着一张脸,走在钟楼街的凉风之中,看着那些表情麻木,在街角酒馆里喝酒的居民,在心里这般想着。
鲍副局长也是东林的石头之一,他的脸像石头一样不苟言笑,对于钟楼街一带出没于黑暗中的帮派势力,拥有无穷的震慑力。当他在钟楼街上巡示时,那些在黑市里出卖野牛肉的贩子们,只会以战舰的速度望风而逃,配合着他一身黑色制服煞人的风姿,以及身后七名下属,颇是拉风。
然而鲍龙涛忽然想到今天身边还跟着三位记者,心里咯噔一声,下意识里系好了领扣,带着一种沉稳的节奏转过身来,对着那名手执话筒的女记者,堆出了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就像是一块石头忽然绽开了老皮。
“钟楼街的治安向来良好……”鲍龙涛不想给这位女记者留下轻浮的感觉,尽量平静地讲述。这是一次由河西州长办公室下发的任务,鲍副局长不敢怠慢。
感觉到了局长的不适应,那几位警务公共关系科的下属很自然地把话接了过去,开始与记者们进行交谈。鲍龙涛在心中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他在东林大区已经任职十三年了,距离联邦政斧援东条例规定的年限还差七年,可是他实在已经无法忍受再在这个满是死寂味道的地方再呆七年,难道要自己和那些失业的矿工们一样,天天靠看电视打发时间?
然而联邦条例十分严格,虽然在东林区升职格外的快,但必须达到一定的年限才能调回首都星圈或是西林大区,虽然鲍龙涛也认识几个大家族的外围成员,可是要让那些行事谨慎的家族,替他这个小局长出手,实在是没有什么可能姓。
这便只有在政绩上下功夫,今天鲍副局长亲自领着记者来钟楼街,也是有这方面的考虑。
……
……
鲍副局长脸上的一丝惘然并没有保持多久,便被震惊的神情充满!
以至于那名女记者好奇的问话,他也没有听见,他那双想要杀人的目光,直接掠过了女记者的肩头,投向了钟楼街四条支道的出口处!
记者们也注意到了鲍副局长的失态,因为鲍副局长的脸色太过难看,一片铁青,就像是河里被青苔盖了数十年的石头,随时可能化身成为某种恐怖的怪物。
记者们顺着鲍龙涛的目光望去,顿时也发出了吃惊的吸气声音,尤其是那位女记者,更是失态地掩嘴轻呼了一声。
凉风吹拂在钟楼街平直安静的街面上,在这一刹那间,却响起了无数细碎的脚步声,这些脚步声并不整齐,也不像是鼓点响起,然而太过密麻,一时间竟不知有多少人出现。
下一刻,这些脚步声的主人出现在了钟楼街上,四个巷口里同时涌出来了一大堆人,迅即占据了人行道和街口的大部分地方,声势十分惊人,不止被街上的行人和几位警察记者变了面色,甚至连那些沉迷于咖啡和酒精里的东林居民们,也诧异的望向了窗外。
更准确的说,四个巷子里涌出来的是一群少年,这些少年最大的不过才十五六岁的模样,甚至有的少年脸上还脏一块净一块,也不知有没有十岁。
这些少年的身上穿着各式各样的衣裳,但却有一条特别统一,特别令人心惊胆颤,因为他们都穿着黑色,黑色的夹克,黑色的t恤,黑色的衬衣,有一小子看模样是家里实在没找着黑色的衣服,竟是寻了一件不知道多少年没洗过,满是黑黑矿灰的青色工作服!
一百多个不知来历的少年,穿着黑色衣服,看着滑稽却依然给人无穷压迫感的少年们,就这样走到了钟楼街的正中间,走到鲍副局长和那几名记者的身前。
鲍副局长下意识里踏前一步,恶狠狠地盯着少年当中最头前的那个人,因为他认识对方。
女记者下意识里退后几步,小心翼翼地偷窥着那些少年的脸色,不知道这些黑衣少年究竟是来做什么的,自己的人身安全能不能得到保障。
“大白天的,不上学,你们来这儿做什么!”鲍副局长十分严厉地吼了一声,往常他一声吼,钟楼街的帮派领袖都要屁滚尿流,谁知道今天这些少年们脸上竟同时露出轻蔑的神色,理也不理他。
领头的少年明显拥有与他年龄不相符的成熟,睁着那一双大大的眼睛,毫不退缩地看着鲍龙涛,说道:“我们有请愿的权力!”
“请愿?”听到这两个字,本来躲在鲍副局长身后的女记者顿时精神为之一振,伸出那张化妆的极为精致的脸,颤着声音问道:“什么目的?”
领头的少年没有马上回答记者的问题,而将手中的拳头一举,只见黑衣的少年群里面,顿时伸起了七八幅标语,上面用油漆写着一个个的大字,十分醒目。
“坚决反对地域保护主义!”
“坚决反对电视信号管制!”
“我们要看联邦二十三频道!”
“我们要看简水儿!”
最小的那个男孩儿擦了一把脸上的污垢,扯着嗓子,无比悲愤地喊了几句口号,只是声音太过清涩,面容太过正太,所以倒是充满了可爱和可笑的感觉。
……
……
女记者本以为自己抓到了一个极佳的新闻素材,然而当她看到那些标语上面的诉求之后,顿时傻了眼,有些莫名所以地看着鲍副局长问道:“这……这……这些孩子是些什么人?”
鲍副局长此时已经陷于发飙的临界状态,从那些荒唐的标语上收回目光,咬着牙低声狠狠咒骂道:“一群王八蛋孤儿!”
第三本:《陈二狗的妖孽人生》
精彩内容:
所谓祖坟,对陈二狗来说,无非就是一个六里地外小土堆一样的丘冢,里面埋着一个疯癫的老头,说句没心没肺的实话,陈二狗对那个模糊印象中只会酗酒发疯的老人并没有半点好感,虽然每年上坟的时候得恭恭敬敬喊他一声爷爷。这座祖坟也着实没冒过青烟,从小到大陈二狗既没有挖到过六品叶的野参,也没在小兴安岭山脉中捕获到让他几个月吃穿不愁的猎物,甚至作为张家寨唯一一名高中生好不容易熬到高考也在情理之中的落榜,至于这次是否真的祖坟冒青烟,陈二狗也不敢抱有过多期待。
在家中藏有一瓶好药酒的小屁孩瞠目结舌中,那群非富即贵的年轻驴友在村长李瘸子的带领下来到空地,找到“守株待兔”的陈二狗,这不是什么未卜先知的本领,作为张家寨唯一熟悉普通话的村民,陈二狗当然猜得到这些富人会有用得到他的地方。
就在陈二狗打算粗略自我介绍一下的时候,对他怨念颇深的李瘸子立即抢先用那拗口别扭的普通话道:“他叫陈二狗。”
似乎生怕解释不清楚,他说“二”的时候立即伸出两根粗壮漆黑指甲满是黑垢的手指,说到“狗”的时候立即吹了声口哨把附近他家那头癞皮狗阿黄叫了过来,惹来围观村民一阵乱哄哄大笑,几个从南部城市来的青年毫不掩饰他们的打趣眼神,只有那个把玩着相机的女人轻微皱了皱眉头,不知道是因为反感众人的起哄,还是这么快就第二次见面,等到她看到当事人一副无所谓的镇定模样,这才轻轻松开眉头,低头继续伺候那只陈二狗注定认不出牌子的相机。
领头模样的高大青年好小根本就懒得拿陈二狗的名字做文章,直截了当问道:“陈二狗,你们村子有会打猎的人吗?”
面对这群似乎可以用钱砸死自己的富家子弟,陈二狗也没有发怵,微微思索,用一口还算标准的口音问道:“要猎山跳狍子野鸡之类的,还是?”
高大青年那张表情单调到近乎面无表情的脸庞浮现一抹讥讽笑意,却也不说话,只是朝身旁那群同伴耸耸肩,似乎这是个很幼稚的问题,他身旁那个村民眼中神仙一样的女孩更是笑得花枝乱颤,让人一饱眼福,陈二狗脸色微变,他身后那个帮他拎着篮球的傻大个有意无意向前踏出一步,这个微小细节远不如女孩的摇曳风姿吸引眼球,但与此同时一直站在角落、闷不吭声的平头男人却也踏出一步,看似漫不经心站到戴鸭舌帽女人身侧45度角的位置。
一个应该是来自上海的青年语气满是讥嘲,笑道:“要打那些小玩意,露水河长白山狩猎场有成堆的,我们何必来这穷乡僻壤的鬼地方,听说这块区域有超过斤的大野猪,这才赶过来,如果能碰到黑熊豹子,那是更好。”
那个寻思着要对照相女人下手的青年斜瞥着陈二狗说道:“钱不是问题,别说马鹿野猪,就是东北虎,我们也照样能打。”
陈二狗问道:“不会出事?”
隐隐不悦的青年冷笑道:“出了天大的事情我们也能帮你顶着,别废话,喊几个认识路的家伙,我们进山。”
陈二狗把想说的话咽回去,这群大城市来的幼崽子,他本意是担心真要撞上了黑瞎子或者上四百斤的野猪,这群身体娇贵的城里人会吓得尿裤子,暗地里用方言骂了声滚犊子,也懒得解释,把身后的傻大个拎小鸡一样牵出来,道:“要进山,有他就够了。”
正在查看手机信号的高大青年抬头瞧了眼笑得很像个白痴的傻大个,皱眉道:“他?”
陈二狗转头看着憨笑的大个子,道:“不准笑。”
傻大个立即闭上嘴巴,神情肃穆的模样,却更具滑稽效果,一个开牧马人越野车的青年好像是看到了最幽默的事情,望着陈二狗和傻大个,肆无忌惮捧腹笑道:“你们真是一对绝配,应该去找赵本山拜师。”
陈二狗挠挠头,看似真诚道:“他不是傻子,这点我们村傻子张蛋都看得出来。”
不等他对面的人愠怒,陈二狗朝某个蹲在平地边上像老鼠一样啃肉干的邋遢男人问道:“张蛋,你说富贵傻不傻?”
那邋遢到令众多城里人作呕的中年男人使劲摇头,然后死死盯着那个摆弄手指的女孩,流了一地口水,也许对这个真正的傻子来说,永远不会懂秀色可餐四个字的含义,但也会本能觉得那水灵娘们会比手中的发臭肉干更加香喷喷。
不给这帮子有钱人发飙的时间,陈二狗已经像个皮条客一样斤斤计较算起来,滔滔不绝道:“进山一天块钱,打到山跳,哦,也就是兔子加50,狍子狐狸加,野猪加,如果是上四百斤的另外算钱,打到黑瞎子的话,起码,如果是东北虎,呃,那就你们打你们的,我什么都没有看到,不算钱。”
对某些个依稀听明白大意的村民来说,一个个腹诽咒骂这个二狗的贪财,块钱对张家寨来说,意义巨大到一个绝非城市青年能想象的地步,形象点说就是半个媳妇的价格,所以用狮子大开口来形容陈二狗的“漫天要价”也不过分,只不过村民淳朴护短,也不会真去揭穿陈二狗的不仗义,陈二狗这犊子虽然出了名的不做人,但起码几次跟外村的纠纷中都出了大力气,要不是这对陈家两兄弟,张家寨没现在的安稳日子。
“就这样算。”
高大青年很有领袖风范,一句话就干脆利落敲定了陈二狗的价格,一两千的开销兴许还不如他一次夜生活的零头,没必要啰嗦,他才懒得管这笔钱是否让那个说话不怎么顺耳的年轻农民占到了大便宜,其实照他来说真要能撞到大野猪或者黑熊,给个一万都不是问题,试想回到圈子说自己亲手猎杀了一头黑瞎子那是如何的引人瞩目?
那个眼睛水盈盈能勾魂的妩媚女孩从头到尾只是轻描淡写瞥了眼土里土气的陈二狗,便再没有看第二眼的想法,一身补丁刺眼的破败棉袄,在她的世界中补丁这东西就只能出现在影视作品中,她很小鸟依人地半依偎在男朋友身边,小心翼翼检查着涂满色彩斑斓指甲油的美甲,8岁到80岁之间的村民如出一辙的惊艳眼神让她很是受用。
陈二狗悄悄松了口气,道:“什么时候进山?”
那青年摆着一张扑克脸道:“现在,我们回车里拿上装备就立即进山,有问题?”
陈二狗微微眯着眼睛,笑道:“没。”
瞧瞧这笑容,貌似谄媚,却硬是让人觉着不舒坦。把玩好相机的女人给一个缺少两颗大门牙的小孩照了张咧嘴大笑的近照后,刚好捕捉到有趣一幕——叫陈二狗的家伙狠狠盯了几眼车队里几乎暗中把所有雄性成员勾引个遍的妖精的挺翘屁股,眼中除了男人都该有的那种含义,竟还有点略微不一样的玩味,她自嘲道:“还真是穷山恶水出刁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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